老周的苏醒没有激动人心的拥抱没有劫后余生的感慨。
他就那样静静地坐在他的藤椅里如同过去数十年一样只是这一次他褪去了一只手套的手掌轻轻按着地面仿佛与脚下这片土地进行着一次无声而深沉的对话。
他花了几分钟时间缓慢地活动着另一只还戴着手套的手指关节发出细微的、如同老木头舒展般的声响。
然后他抬起头目光再次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林小满身上。
“小林”他的声音依旧带着久睡的沙哑却沉稳如初“你烧的那把火够旺。
” 林小满微微抿了抿嘴没有回避老周的目光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场“燃烬”的代价彼此心照不宣。
老周又看向苏晓和顾小飞:“你们撑住了这个家。
好。
” 简单几个字却让顾小飞鼻子一酸用力眨了眨眼。
苏晓则挺直了背脊仿佛得到了最重要的认可。
最后老周的目光落在“老板”身上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他伸出手(戴着手套的那只)极其缓慢地虚虚拂过猫咪的头顶。
“老板”没有躲闪反而眯起眼喉咙里的“咕噜”声更加悠长。
“都齐了。
”老周收回手总结般地说了一句。
然后他闭上眼似乎在细细感受着事务所内那由几人共同维系、又因他苏醒而彻底稳固下来的“和谐场”。
几分钟后他重新睁开眼眼神锐利了些许。
“阿拉(我们)现在”他缓缓道“像刚搭起来的一个新灶头火是点着了柴也备了些。
但能烧多久能烧多旺能煮多大一锅饭还两说。
” 他看向林小满:“你听到的那片‘海’里头不光是水还有暗流有礁石。
阿拉(我们)这点小火苗一阵风就能吹熄。
” 他又看向苏晓:“你画的那张‘乐谱’是好东西。
但光有谱子不行得看弹的人也得听曲子的人买不买账。
” 最后他目光扫过所有人语气凝重:“格个(这个)‘基点’是阿拉(我们)的‘窝’也是阿拉(我们)的‘试验田’。
在外头‘噪音’吃了亏缩回去了但它没死。
它在看在等在学。
” “它学阿拉(我们)‘在一起’的样子”林小满轻声接话印证了老周的判断“它怕这个。
但它也在想办法……破解这个。
” “对头。
”老周赞许地点头“所以阿拉(我们)不能光在窝里弹琴给自己听。
得出去用这‘在一起’的‘调调’去碰碰外头的‘礁石’和‘暗流’。
看看是阿拉(我们)的‘火’先炼化了它们还是它们先扑灭了阿拉(我们)的‘火’。
” 行动方向在老周苏醒后的第一时间就被清晰地指明了。
巩固基点向外试探。
他们需要验证这初步的“和弦”共鸣在真实的、依旧残留着“噪音”影响的城市环境中能发挥多大的作用。
第一个目标选择了之前爆发过冲突、后来被林小满“燃烬”清理过、但根基(地气)因老周倒下而一度虚浮的那个老旧小区。
那里是他们“深根”的起点也是“噪音”曾重点攻击、留下深刻伤痕的地方。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事务所全员出动包括蹲在林小满肩头的“老板”。
他们像普通的邻里走访一样再次踏入那个小区。
环境看似恢复了正常。
孩子们在玩耍老人在闲聊。
但林小满一踏入这里眉头就微微蹙起。
在他的感知中这片区域的“城市声音”底层依旧残留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冰冷的“杂音”如同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细微疤痕虽然不再疼痛却依旧敏感。
而这里的“地气”虽然因老周的回归而重新稳固却也透着一股经历过创伤后的、不易察觉的脆弱。
他们没有做任何特别的事情。
只是像往常一样与相熟的居民打招呼询问近况倾听烦恼。
顾小飞发挥他的特长很快就和几个正在为公共区域堆物争执的住户聊上了。
他没有直接调解只是听着感受着双方话语背后那被放大的焦虑和不信任。
苏晓则默默感知着周围环境的能量流动记录着数据。
林小满闭着眼站在小区中央那棵老槐树下将自身那温和的“共鸣”感知缓缓铺开如同轻柔的网去触碰、去感受这片空间里残留的“杂音”与居民们真实的情绪波动。
老周则慢悠悠地踱到小区一角那里有一块因之前施工而裸露、尚未绿化的泥土地。
他蹲下身用那只裸露的手轻轻抓起一把泥土在掌心缓缓摩挲着仿佛在感受着这片土地的“心跳”与“伤势”。
“老板”蹲在林小满脚边碧绿的猫眼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咕噜”声。
起初一切如常。
争执依旧焦虑仍在。
但渐渐地一种微妙的变化开始发生。
当顾小飞那热忱而充满理解的能量频率与林小满那包容的“共鸣”场在“老板”的协调下无形地笼罩住那几位争执的住户时他们激烈的语气不知不觉缓和了下来。
其中一人甚至下意识地叹了口气说了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都市小事事务所第116章 基点来源 http://www.ruishuo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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