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的时候肚子饿得咕咕叫低血糖让我头晕眼花握着笔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我看着试卷上的题目很多明明是我以前会做的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雾怎么都集中不了精神。
我拼命地坚持强迫自己把题目看完把答案写上去。
等到终于考完最后一门走出考场的时候我已经眼冒金星几乎要虚脱晕倒。
结果可想而知。
我的考试成绩一塌糊涂分数低得可怜。
最后我只能去了一所教学质量很一般的民办大专。
而周若媛她毫无悬念地考上了全省最好的重点大学。
我至今都清晰地记得高考那天早上在学校门口看到的一幕:周家的老管家陈伯开着那辆黑色的、锃亮的奔驰车稳稳地停在考点门口。
周若媛从车上下来陈伯还慈爱地往她手里塞了好几块包装精美的进口巧克力叮嘱她考试间隙记得补充能量。
那一刻我站在不远处的人群里看着周若媛从容自信的背影看着她手里那些我可能一年都舍不得买一次的巧克力再想到自己空空如也的胃和渺茫未知的前路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我想放声大哭哭命运的不公;又想疯狂大笑笑自己的可怜和可悲。
勉强上了那所大专之后我知道家里再也拿不出多余的钱了。
为了挣学费和生活费我不得不一边上课一边拼命地找兼职。
我做过餐厅服务员在街上发过传单最后找到了一份相对稳定些的家教工作给几个初中生补习功课。
那段时间我每天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
白天在学校应付课程晚上和周末就奔波在家教的路上。
很累真的很累但看着自己攒下的一点钱心里多少还有一丝盼头。
我总想着再坚持一下等我毕业了找到一份正式的工作哪怕薪水不高但至少能稳定下来能让妈妈别再那么辛苦我们的生活或许就能慢慢好起来。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总能从泥潭里爬出去一点点。
可是老天爷好像特别喜欢跟我开玩笑它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肯给我留哪怕一丝一毫的希望。
妈妈在纺织厂那种棉絮飞扬的环境里工作了二十多年。
她的肺就像一块用了太久、吸饱了灰尘的旧海绵早就被细小的棉絮纤维塞满了。
年轻的时候还能硬扛着年纪一大所有的毛病都找上门来了。
就在我大二的下学期眼看着即将毕业以为终于要看到一点曙光的时候妈妈开始不停地咳嗽胸闷喘不上气。
我带她去医院检查诊断书下来那一刻我感觉天又一次塌了下来——肺癌中晚期。
和爸爸当年一样的病。
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我看着妈妈那张被岁月和辛劳刻满皱纹、此刻却因恐惧而苍白的脸巨大的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又是我的家?为什么苦难总是盯着我们不放?爸爸已经被它夺走了现在它连我唯一的妈妈也不肯放过吗? 那一刻我所有的坚持所有对未来的那一点点微弱的憧憬都被这个诊断击得粉碎。
我知道新一轮的、更加残酷的折磨又开始了。
而这一次我连逃避的资格都没有。
妈妈确诊后情况急转直下很快就住进了医院。
她那点微薄的工资在昂贵的医疗费用面前就像扔进水里一样没几天就花得一干二净。
我学校、医院、兼职的地方三头跑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才帮她办妥了病退手续指望着能有点退休金救命。
可是那点少得可怜的退休金连支付医院一两天的费用都不够。
看着催款单一张张地来看着妈妈因为没钱而面临停药的风险我急得嘴上起满了泡。
我拼了命地去找家教接更多的活儿白天上课晚上打工深夜再去医院陪护整个人都快被榨干了。
可就算我把自己累死挣来的那点钱在巨额医疗费面前也只是杯水车薪。
我感觉自己真的走到绝路了前面是悬崖后面是追兵看不到一点光亮。
有一天我实在没办法又接了一个在商场门口发传单的活。
穿着廉价的玩偶服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宣传单机械地对着来往的路人递出去大多数人都是冷漠地避开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那种滋味真的很难受。
就在我浑浑噩噩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周若媛。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香奈儿粗花呢套装手里拎着精致的小包正和几个同样打扮光鲜的女伴说笑着走进商场显然是来购物的。
那一刻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我。
我穿着可笑的玩偶服浑身是汗手里拿着求人接取的传单;而她光彩照人从容优雅是来消费的顾客。
我们仿佛处在两个极端的世界。
我下意识地想转身躲开把自己藏进玩偶服里不让她看见。
可是她已经看到我了。
她跟女伴说了句什么然后就朝着我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惊讶和她惯有的、那种不谙世事的热忱:“羽柔?你怎么在这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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