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大明中叶天下承平已久然边陲之地常有匪患天灾亦时有发生。
江南水乡本应是鱼米之乡诗画江南但在成化十七年(公元1481年)的这个初夏一种莫名的不安如同蛛网般悄然笼罩了江南腹地一个名为“望仙”的小镇。
望仙镇依山傍水一条蜿蜒的青石板路贯穿东西路旁是枕河而建的民居粉墙黛瓦倒映在清澈的河水里本是一派宁静祥和。
镇上居民多为渔樵耕读日子虽不富庶但也安稳。
然而近月以来一些诡异的传闻开始在镇上流传。
先是镇子西头的老柳树那棵据说已有数百年历史、枝繁叶茂的老树不知何时开始叶子变得枯黄甚至有部分枝桠干枯掉落仿佛被抽干了生命力。
接着镇东头那口从未干涸过的古井井水开始泛出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颜色也变得有些浑浊。
更让镇民们心神不宁的是夜里总能听到从镇子外围荒废的山神庙方向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呜咽又像是野兽的低嚎断断续续扰得人夜不能寐。
镇上的老人们私下里议论说这是不好的兆头恐怕要有血光之灾。
年轻人虽不信这些但眼见着镇上的气氛一天天压抑心里也难免发毛。
孩子们被大人叮嘱着天黑后不许出门。
镇上的唯一一家客栈“望江楼”生意也冷清了许多往日里南来北往的客商似乎都绕开了这个小镇。
“爹您说这镇子……是不是真要出什么事?”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眉头紧锁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对正在院子里收拾药材的父亲问道。
说话的少年名叫沈安是望仙镇上一个土生土长的年轻后生。
他为人敦厚略通文墨现在是镇上唯一的仵作沈伯的助手。
仵作行当在古代地位不高但对于维持一方安宁查明死因却至关重要。
沈伯年过半百面容清癯眼神锐利常年与尸体打交道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
他放下手中的药杵抬头看了看天色叹了口气:“天象确有异动近来雨水不调地气紊乱。
但这是否就意味着大祸临头……还不好说。
安儿你且安心便是做好你自己的本分。
” 沈安点点头但心里的疑虑并未消散。
他总觉得这次的异状似乎比以往听说的任何不祥之兆都要严重。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即便在白日暖阳下也挥之不去。
这天傍晚暮色四合炊烟袅袅。
沈安帮着父亲整理好药柜正准备回自己那狭小的房间时镇口的锣声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咚!咚!咚——” 凄厉的锣声打破了小镇的宁静紧接着是甲长王福海那粗嘎而惊慌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各家各户都听着!快出来看啊!出大事了!西门……西门外来了一队官兵!说是……说是要征粮!快……快去看看!” “官兵?” “征粮?这个时候?” 镇民们纷纷从屋子里跑出来聚拢到街道上脸上带着惊疑不定的神色。
望仙镇地处偏僻平日里除了偶尔巡逻的捕快几乎见不到官兵的影子。
而且此时天色已晚一队官兵突然到来着实有些蹊跷。
沈安也随着人流来到镇口。
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队身着铁甲、手持兵刃的士兵正迈着整齐的步伐向镇子开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穿校尉服饰的军官面容冷峻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胯下一匹高头大马在人群前停下。
“肃静!”校尉勒住马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奉上峰命令前来望仙镇征调粮草尔等速速开门将粮草集中于镇中心广场不得有误!” “军爷”甲长王福海硬着头皮上前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不知……不知上峰是要征调多少粮草?我等这就去安排……” 校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具体数额随后自会有人告知。
尔等只需尽快将粮草备齐不得延误军情!若敢有丝毫怠慢军法处置!” 他的目光扫过围观的镇民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镇民们被他看得心中发毛一时间没人敢再言语。
“王甲长”校尉又道“速去将你们的里正还有镇上管事的人都叫来!我有话要问。
” “是是!小的这就去!”王福海不敢怠慢连忙转身跑回镇子深处。
夜色渐浓路灯昏黄。
士兵们在镇口列队冰冷的兵器在暮色中反射着寒光。
原本宁静的望仙镇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即将陷入战火的边陲据点。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开始慢慢淹没这个小小的江南水乡。
沈安站在人群中看着那些神情冷漠的士兵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有一种直觉这些官兵的到来恐怕不是征粮那么简单。
这平静的小镇似乎正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第一章:铁蹄踏破宁静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望仙镇的居民们便被一阵嘈杂声惊醒。
原来是王福海带着几个衙役和镇上的耆老挨家挨户地传达“军令”——所有粮草必须在一日之内送到镇中心的广场并且每家每户都要准备好三日的口粮不得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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