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在脚踝上摩擦出冰冷的声响每一次移动都带来刺骨的寒意和屈辱感。
医疗所里弥漫的草药和血腥味仿佛渗入了皮肤与窗外呼啸的风雪声交织构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囚笼氛围。
林小七依旧昏迷脸色苍白得透明呼吸微弱但平稳那墨绿色的“苦根粉”似乎暂时压制了感染但骨折和内伤依旧致命。
她的生存与否完全系于X0-17那渺茫的试炼结果。
长老的话像冰冷的铁钉将他牢牢钉在现实的残酷之上。
力量或者用处。
在这里没有怜悯只有赤裸裸的价值交换。
而他唯一的价值似乎就是他手上那被称作“创世之痕”的印记以及……杀戮的能力。
两天时间在煎熬中缓慢流逝。
部落的人送来的食物是粗糙的、带着腥味的肉干和浑浊的饮水仅能维持最低限度的生存。
没有人再来打扰他们只有那个眼神疲惫的女医师偶尔进来查看一下林小七的状况动作机械一言不发。
X0-17利用这段时间拼命尝试沟通体内那沉寂的代码。
饥饿、寒冷和伤势严重干扰了他的集中力手背的印记如同死物对林小七传输生命能量的记忆也变得模糊遥远。
但他没有放弃一次次地集中意志像叩击一扇紧闭的铁门试图唤醒那沉睡的力量。
终于在第二天深夜当风雪暂歇月光透过冰霜覆盖的狭窄窗户投下清冷光辉时—— 一丝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悸动从他意识深处传来。
不是之前那种狂暴的能量爆发也不是银色的火焰而是一种更加内敛、更加深邃的共鸣。
仿佛他体内那变异的代码终于开始缓慢地吸收、转化林星河留下的庞大信息流并与这片荒野本身的某种原始、苍凉的脉动产生了细微的同步。
手背上的印记在月光下泛起一层极淡的、如同水银般的流光不再灼热而是带着一种冰冷的锐利感。
还不够……远远不够。
但至少有了一线希望。
第三天清晨沉重的脚步声打断了医疗所的寂静。
铁门被打开那个之前押送他们的头目带着两个壮汉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看好戏的神情。
“时间到了小白脸。
”头目粗鲁地踢了踢石床腿铁链哗啦作响“长老和整个部落都在等着看你的‘表演’呢。
希望你别死得太快浪费老子的时间。
” 锁链被打开。
X0-17沉默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冻得僵硬的四肢全身的骨头都在发出抗议的呻吟。
他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的林小七将她身上那床薄薄的、脏污的兽皮往上拉了拉。
“她会得到治疗?”他声音沙哑地问目光看向那个女医师。
女医师避开了他的目光低头整理着药材没有回答。
头目嗤笑一声:“那得看你能带回什么了。
走吧!” 他被推搡着走出医疗所来到堡垒中央一片被清理出来的空地——所谓的“角斗场”。
四周已经围满了部落的居民男女老少眼神各异:麻木、好奇、嗜血、幸灾乐祸……像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野兽搏杀。
长老站在一个由废旧坦克炮塔改造的高台上俯视着他面无表情。
他身边站着几个气息彪悍、装备明显精良得多的战士应该是部落的核心战力。
“规矩很简单。
”长老的声音通过一个粗糙的扩音器传遍全场冰冷而不容置疑“从这里出发向北进入黑牙山谷找到并杀死那头变异霜刃豹带回它的头颅。
时间限制:到日落之前。
我们会派人远远跟着确保你不会逃跑——当然如果你能从那畜生爪下逃掉的话。
” 他挥了挥手有人扔过来一把锈迹斑斑、带着缺口的砍刀以及一把看起来极其老旧、甚至可能炸膛的双管猎枪外加寥寥几发子弹。
“这是你的‘工具’。
别指望更多了。
” 哄笑声从周围传来。
用这种破烂武器去对付能轻易撕碎三个部落战士的变异猛兽无异于自杀。
X0-17默默捡起武器。
砍刀入手冰冷沉重猎枪散发着劣质火药和机油的味道。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长老:“我需要方向。
” 长老指了指堡垒北面那扇缓缓开启的、更加厚重简陋的大门。
门外是更加陡峭的雪山和一条被积雪覆盖的、隐约可见的峡谷入口。
寒风如同冰刀般从门外灌入。
“祝你好运持痕者。
”长老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或者该说再见?” X0-17没有再看他紧了紧身上单薄破烂的衣服握紧那冰冷的砍刀迈步走出了堡垒大门。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如同坠入冰河。
身后沉重的闸门缓缓闭合将所有的喧嚣和“文明”隔绝在外。
眼前是白茫茫一片的死亡世界。
陡峭的山坡深不见底的雪窝嶙峋的黑色岩石如同怪兽的獠牙般突出雪面。
风卷着雪沫能见度极低。
他没有立刻前进而是闭上眼睛努力延伸那刚刚复苏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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