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嫣这守节之法好处再多也终究惊世骇俗。
在真心疼爱女儿的母亲眼中更是难以承受。
对一个正常的母亲而言为女儿张罗婚事是想她余生有靠有知冷知热的贴心人怎会是让她去守一辈子活寡终身与孤寂为伴形单影只甚至连穿戴鲜亮颜色衣裙的资格都没有? 宴嫣是在以破釜沉舟之势先斩后奏逼得宴夫人不得不同意。
素华:“若是如此宴姑娘怕是很难得偿所愿了。
” …… 听闻城外佛寺有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现身的消息宴夫人连除夕佳节也顾不得匆匆离府只想碰碰运气。
然而护院快马加鞭追来带来的噩耗却让她眼前天旋地转一阵又一阵发黑身子猛地一晃踉跄着几乎站立不住。
她就说哪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偏生大郎还在替嫣儿打掩护说什么兴许是上天垂怜见不得嫣儿再这般病弱。
说什么神医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她不想嫣儿再受苦所以她信了。
如今想来原来全是他们兄妹二人沆瀣一气联手演了这出戏。
宴夫人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真是……恨不能立刻飞回去狠狠扇醒那两个糊涂东西!” 不省心的东西! 这孩子的脑袋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叫门给夹昏了头?即便要挣脱她父亲的掌控何至于赌上自己的一辈子! 难不成在永宁侯府做个活寡妇守着个冷冰冰的牌位反倒比眼下更强? “嫣儿……她已经去了永宁侯府?”宴夫人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发颤仍不死心地追问“还……还来得及拦下吗?” 字句间浸满了绝望和惊惶。
护院将身子伏得更低战战兢兢答道:“夫人姑娘她已经穿着嫁衣去了……还是带着全副嫁妆去的。
此刻……此刻正跪在永宁侯府门外哭着恳求永宁侯夫妇准她进门。
” 他说完便重重磕下头去不敢再看宴夫人的脸色。
宴夫人喃喃:“嫁妆?” “是不是宴礼给她开了库房!” “是不是!” 哭求? 宴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嫡女竟在哭求着要嫁给他永宁侯府的一个死人? 莫说裴临允已是个死人即便他还活着这门婚事也是嫣儿低嫁!合该是他裴临允三跪九叩在她宴府门外苦苦哀求她将女儿下嫁! 作孽…这真是作孽啊! 护院面无人色冷汗涔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是大公子……他拿着您的对牌和钥匙开了库房声称是您的意思……还请动官府胥吏现场清点将所有陪嫁都……都明明白白地写进了嫁妆单子。
” “如今怕是已经在官府备案了。
” 宴夫人:宴礼那个逆子! “回城!” “以最快的速度回城。
” 无论如何她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的嫣儿守寡啊。
这天寒地冻的风还这么大。
也不知道侍奉嫣儿的那些婢女们记不记得在嫣儿穿着的嫁衣外再披上一件厚实的狐裘御寒 还有也不知嫣儿她动不动随机应变跪在一个避风的地方时间安排受些苦楚也少折腾那副瘦弱的身子骨儿。
宴礼那个糊涂东西又是否知道在宴嫣受人指点时牢牢将她护在身后。
对宴嫣的牵挂成了天大的事什么宴大统领、什么后果考量在此刻都显得无足轻重。
宴夫人已全然顾不上思量宴大统领得知此事后会如何震怒。
城门口。
宴礼的贴身小厮远远望见宴夫人的马车便快步趋近深深一揖而后双手将一封书信高举过头顶恭敬呈上。
“夫人此信乃大公子与姑娘亲笔所书命小人在此等候务必呈交夫人亲启。
” “姑娘特意嘱咐说她心底最真切的期盼与余生所想已字字真心尽书于信中。
她恳请您……念在她终于鼓起一丝活下去的勇气和念头的份儿上成全她这唯一一次的任性。
” 宴夫人掀起车帘目光落在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迹时手几不可察地一颤。
母亲亲启…… 儿宴礼、女宴嫣敬上。
薄薄一封信此刻在她手中却重逾千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嫣儿终于有想活下去的勇气和念头了吗? 不再想自残寻死了吗? 可为什么偏偏是选择了做寡妇这条路作为生路了呢。
宴夫人是打心眼里不想打开这封信。
她怕。
怕这薄薄几页纸化作洪流冲垮她所有坚持让她一时心软就此葬送女儿的一生。
做寡妇能是什么好生路? 犹豫再三目光始终未离那熟悉的字迹。
宴夫人闭上眼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逸出唇畔再睁眼时终是指节用力拆开了那封“沉重”的信。
从她拆开信的那一刹那她就知道她会由着嫣儿荒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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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妄折春枝第408章 宴礼那个逆子来源 http://www.ruishuo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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