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五年四月重庆的雾气终于被一股来自南方的燥热彻底驱散。
嘉陵江的水位开始缓慢回升江面上往来的船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繁忙。
这一次它们装载的不再是逃难的妇孺和破碎的家当而是成箱的弹药、崭新的军服和从印度运来的美制罐头。
作为参谋本部参谋次长我站在这个历史的拐点上能清晰地听到战争齿轮转向的轰鸣声。
我的目光不再仅仅局限于那张挂在墙上的中国地图而是投向了更广阔的太平洋。
四月的第一周惊雷在遥远的海面上炸响。
四月一日愚人节。
但美国人没有开玩笑。
美军第十集团军在庞大舰队的掩护下强行登陆冲绳岛。
代号冰山的作战计划正式启动。
日本本土的大门被踢开了。
消息传到重庆整个参谋本部沸腾了。
魏德迈将军几乎是哼着小曲走进我的办公室的。
他指着地图上的琉球群岛对我说韩将军日本这艘破船就要沉了。
现在轮到我们在它的船底上凿开最后一个大洞。
我看着他兴奋的脸心中却保持着绝对的冷静。
我知道困兽犹斗越是临死前的挣扎越是疯狂。
果然就在美军登陆冲绳的同一周冈村宁次在南京下达了旨在争夺芷江空军基地的芷江作战命令。
日军第20军司令官板西一良集结了第116师团、第47师团以及关根支队等共计八万余人的兵力兵分三路向湘西雪峰山防线扑来。
我站在巨大的沙盘前看着代表日军的三股蓝色洪流。
左路直指新宁中路扑向洞口右路通过益阳。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芷江。
芷江机场是我们最重要的前进基地也是悬在日军头顶的一把利剑。
冈村宁次想在断气前折断这把剑。
我转头看向身边的刘斐语气平静地问道王耀武准备好了吗。
刘斐点点头回答说第四方面军已经全部进入阵地。
王耀武把他的王牌第74军摆在了战线的核心位置第18军和第73军分列左右。
这次我们不仅有兵力优势更有火力优势。
我说很好。
告诉王耀武不要急着把口袋扎紧。
让板西一良进来。
雪峰山的路不好走我要让日本人在爬山的时候流干最后一滴血。
四月八日也就是四月的第二周开始。
湘西会战正式打响。
日军第116师团作为主力在战车和重炮的掩护下向我洞口、高沙一线阵地发动了猛烈攻击。
我在重庆的作战室里密切关注着前线的战报。
这一次我没有像以前那样焦虑。
因为我知道我的士兵手里拿着的是汤姆式冲锋枪战壕前埋设的是美制反坦克地雷天空中飞翔的是我们的P-51野马战斗机。
四月十日前线传来捷报。
日军的一支联队在进攻武冈时遭到了我军第74军的顽强阻击。
我们的士兵利用巴祖卡火箭筒在三百米的距离上像打靶一样敲掉了日军的四辆坦克。
日军引以为傲的装甲突击在现代化的单兵反坦克武器面前变成了废铁。
然而就在战局朝着有利方向发展时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了过来。
四月十二日深夜。
我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是魏德迈打来的。
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悲伤。
他说韩罗斯福总统去世了。
我握着话筒愣了足足有一分钟。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巨人那个一手构建了同盟国体系的领袖在胜利的前夜倒下了。
我放下电话走到窗前看着漆黑的夜空。
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空虚。
虽然我知道美国的国家机器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离去而停止运转但对于中国来说失去这样一位盟友依然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第二天重庆降半旗致哀。
我代表中国军方去美国大使馆吊唁。
在签字簿上我写下了这样一句话:黎明前的黑暗我们共同度过。
愿您在天堂看到胜利的曙光。
但战争不会因为伟人的逝去而停止。
板西一良并不知道罗斯福去世的消息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他只知道如果拿不下芷江他的脑袋就要搬家。
四月的第三周四月十五日至二十一日。
雪峰山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
日军虽然在装备上处于劣势但毕竟是受过长期武士道洗脑的精锐。
他们在进攻受挫后开始利用夜色和山林的掩护进行疯狂的渗透和肉搏。
王耀武在电话里告诉我日军像疯狗一样甚至组织了敢死队身上绑着炸药包试图炸毁我们的碉堡。
有些阵地反复易手了十几次尸体堆满了山沟。
我对王耀武说佐民(王耀武字)顶住。
这是日本人最后的一口元气。
只要把这口其打散了他们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命令空军全天候出动对日军的后勤线进行遮断轰炸。
中美空军的战机像乌云一样覆盖了雪峰山的上空。
日军的补给车队在公路上被炸成了火球他们的炮兵阵地一旦开火立刻就会招来雨点般的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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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指挥了八年抗日战争第100章 湘西雷霆震九州雪峰铁壁碎狼烟来源 http://www.ruishuo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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