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跳跃将熊猫驿站核心银库映照得如同白昼却又被更刺眼的光芒彻底压制——那是整整一座由五十两官银锭堆砌而成的、几乎触及库房屋顶的巍峨银山!烛泪无声滴落在冰冷的银锭缝隙间蜿蜒流淌汇聚成一小滩、一小滩触目惊心的猩红“血潭”仿佛这座财富之山正在泣血。
李拾一身素袍坐在银山阴影下的书案后。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一架紫檀木框、白玉算珠的老算盘珠玉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库房里格外清晰如同在清点一场无声战役的累累白骨。
“盐引期货净利八十万两…” “盐税分成十二万两…” “陛下吃播…咳御前新膳推广打赏两万两…” 他声音平静地报着数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账房手持狼毫小楷手腕却抖得像帕金森晚期鼻尖悬着汗珠在一本厚如城砖的账册上飞快记录着每一个数字落下都重逾千斤。
“…合计入库…” 李拾指尖一顿正要吐出那个足以让任何商号疯狂的天文数字—— “哐当!!!” 银库厚重的橡木门被一股蛮力猛地撞开!老账房吓得手一抖一滴浓墨“啪嗒”滴在刚写好的数字上洇开一团绝望的黑。
撞门的是驿站负责采买的二管事他脸色煞白如纸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嗓子都喊劈了:“东家!东家!不好了!出…出大事了!八…八大楼那帮孙子!在…在码头!把麻袋!当期货炒起来了!” “麻袋?” 李拾眉梢微挑算盘声停。
“是啊!就是最普通的那种粗麻袋!装粮用的!” 二管事急得直跺脚唾沫横飞“不知道哪传的风声说驿站要收天量的粮!八大楼那帮奸商嗅到腥味就跟秃鹫似的扑过去了!现在码头仓库里的麻袋全被他们包圆了!坐地起价!昨天三文钱一个的破麻袋今天敢喊三十文!还放话说有多少他们收多少!就等着咱们上门当冤大头呢!” 噗——! 老账房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当场背过气去!三文变三十文?这他娘的是麻袋镶金边了?!他颤巍巍地指着二管事又看看那座银山只觉得眼前发黑:“东…东家…这…这得加多少预算啊…” 李拾还没开口院墙外一阵更加急促、更加暴烈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蹄铁敲击青石板的脆响如同战鼓擂动瞬间压过了库房内的惊惶! “希律律——!” 骏马长嘶人立而起!一道玄色身影如同鹞鹰般从马背上掠下裹挟着室外的寒气与肃杀几步便跨入库房大门!正是锦衣卫指挥使韩千乘! 他看都没看那座刺眼的银山和惊慌的账房、管事目光如电直接锁定李拾。
手腕一抖一份盖着户部鲜红大印、火漆封印的加急文书如同甩出一把淬毒的飞刀“啪”地一声精准地拍在李拾面前的紫檀书案上! “李老板!夏粮北运提前了!” 韩千乘的声音冷硬如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军令口吻“兵部、户部联合钧令:五十万石军粮二十天内必须全数运抵宣府镇!一粒米都不能少!延误军机者斩!” “二十天?宣府?” 李拾瞳孔微缩。
宣府!地图上那个被朱砂红叉重点关照的九边重镇!时间比预想的整整提前了半个月!他立刻拿起文书指尖划过冰冷的纸张翻到末页。
那里并非公文正文而是用另一种更潦草、更隐秘的笔迹附着的一行小字密报: 「漕帮内线急:顾西风残党三当家‘过山风’勾结漕帮清水堂口于昨夜子时劫走自杭州发往京师的‘永丰号’漕船三艘。
船上所载非粮非货乃…压舱青石。
」 压舱石! 李拾捏着纸张的指关节瞬间泛白!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锋!压舱石!看似无用却是确保漕船在风浪中平稳航行的关键!尤其是满载粮食的重船没有足够的压舱石极易倾覆!顾西风的残党…这是要釜底抽薪在他运粮的根基上动手脚! “东家…” 老账房看着李拾瞬间冷峻如冰的脸色又看看韩千乘那张杀气腾腾的脸心肝都在颤。
他哆嗦着几乎是凭本能从怀里掏出一本空白的、盖着驿站大印和银房密押的票据簿还有一支沾好墨的毛笔颤巍巍地递到李拾面前声音带着哭腔:“要…要多少银子周转…您…您填个数…老朽…老朽这就去调…” 库房里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拾身上。
银山在侧空白支票在手似乎只要他大笔一挥八大楼的麻袋?买!压舱石的麻烦?用银子砸平!运力不足?雇!用银子开道! 然而李拾的目光却缓缓从那张空白的、仿佛能吞噬一切银两的票据上移开。
他没有接笔反而站起身走到库房那扇巨大的、紧闭的雕花木窗前。
“吱呀——” 他用力推开了窗户。
清冷的、带着初秋寒意的夜风猛地灌入吹散了库房内浑浊的金钱气息和恐慌。
皎洁的月光如同水银泻地越过窗棂精准地泼洒在驿站西跨院那片被严格划为禁地的工坊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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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在明朝开连锁便利店第165章 李老板撕票银子不蒸汽履带才是硬通货来源 http://www.ruishuo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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