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行朱砂批注如同黑暗中摇曳的烛火为我指明了方向却也映照出更深的阴影。
苏映兰并非简单的郁郁而终她死前充满了恐惧和隐忧而她所作的《幽兰图》似乎蕴含着某种不祥的秘密。
我必须找到这幅画。
我再次拜访了那位老秀才书商旁敲侧击地询问苏映兰画作的下落。
老秀才对此却知之甚少只含糊地说苏映兰嫁入周家后画作便极少外流其死后遗物想必都由周家处置了。
周家?周廷儒在京倒台其在扬州的老家早已风声鹤唳族人闭门谢客想要从他们手中拿到东西难如登天。
我转换思路。
苏映兰既是才女生前或许与扬州本地的文人雅士、书画藏家有过来往。
她的画作尤其是可能被视为不祥的《幽兰图》周家是否会秘密处理掉?比如……变卖?或是赠予某位“知情人”以求封口? 我再次化身这一次是一名来自北方的、慕名求购扬州画作的富商子弟。
我流连于扬州的各大书画店、古玩铺出手阔绰但目标明确——打听已故才女苏映兰的画作尤其是其晚年作品。
起初几日一无所获。
大多数画商对苏映兰的名字感到陌生即便知晓也认为其画作早已散佚且因其是官员家眷市面上极少流通。
直到我来到一家位于深巷、门面古旧却据说专营各种“奇画”、“秘藏”的老字号画坊——“藏珍阁”。
店主是个干瘦精明的中年人姓吴眼神闪烁透着市侩和狡猾。
听闻我打听苏映兰的画尤其是晚年的《幽兰图》吴老板的小眼睛猛地亮了一下随即又迅速掩饰过去捻着山羊胡故作为难:“苏大家的画?那可是稀罕物尤其是晚年之作更是凤毛麟角……《幽兰图》?恕老夫孤陋寡闻未曾听闻啊。
” 他的反应太过刻意反而让我确信他知道些什么。
我不动声色将五两的银锭轻轻放在柜台上:“吴老板在下是真心求画。
价钱不是问题只要是真迹尤其是苏大家晚年的心绪之作……我愿出三倍市价。
” 银锭的光芒显然打动了吴老板。
他犹豫了片刻压低声音道:“公子爷不瞒您说苏大家的画市面上确实没了。
周家当年处理得干净。
不过……您说的《幽兰图》老夫早年似乎……似乎在某位老先生府上见过一眼但那画……有点邪性老先生后来也不敢留了。
” “邪性?如何邪性?”我追问。
“那画……画的是一片幽谷兰花笔墨精妙但……但那兰花的姿态怎么看都像是……像是在挣扎哀嚎!整幅画透着一股子阴森绝望之气看久了让人心头发毛!”吴老板似乎心有余悸“据说……据说苏大家画完此画不久就……唉所以没人敢收藏。
” “那画现在何处?”我紧追不舍。
吴老板眼神闪烁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银锭的诱惑占了上风:“那画……后来几经辗转据说被城西‘枯荣寺’的慧明禅师收去了。
禅师说此画怨气太重需以佛法镇压净化……公子爷您若真想要不妨去寺里问问?不过禅师肯不肯割爱就难说了……” 枯荣寺?慧明禅师?以佛法镇压画中怨气? 这说法玄之又玄但我却隐隐觉得这或许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如果《幽兰图》真如批注所言充满“肃杀之气”甚至可能与苏映兰的非正常死亡有关那么交由寺院处理确实是周家可能采取的方式。
我留下银锭立刻赶往城西枯荣寺。
枯荣寺香火并不鼎盛甚至有些破败。
慧明禅师是一位须眉皆白、面容枯槁的老僧眼神却异常清澈。
听闻我来意他并无惊讶之色只是长叹一声:“阿弥陀佛。
施主为何执着于那幅不祥之画?” “为解一段尘封旧事慰藉亡者在天之灵。
”我半真半假地回答。
慧明禅师凝视我片刻缓缓道:“那画中确有执念未消。
贫僧每日诵经亦难化其万一。
施主若真欲观之请随我来。
” 他引我来到后院一间僻静的禅房。
房内陈设简单唯有一张木桌桌上供着一幅被黄色经幡覆盖的画轴。
禅师上前轻轻掀开经幡。
《幽兰图》展现在我眼前。
一瞬间我仿佛感到一股冰冷的、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 画面上深谷幽暗几株兰花形态扭曲花瓣并非舒展而是如同痛苦挣扎的手指叶片蜷缩仿佛在无声呐喊。
笔墨技法无可挑剔但整幅画却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悲愤和死亡气息!更令人心悸的是在画面最阴暗的角落用极其隐晦的墨色勾勒出了几道模糊的、如同鬼爪般的阴影似乎在攫取那些兰花! 这绝非一般的画作!这是一幅用血泪和恐惧绘成的遗书! 我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些“鬼爪”阴影。
仔细辨认之下我发现那并非随意的涂抹而是极其隐晦地勾勒出了……某种制式铠甲的臂甲和指套的轮廓!甚至是……某种令牌的模糊形状!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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