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树君的手电筒光束在水泥地上摇晃照出李大宝青白的脸。
老神棍的旱烟杆在他肩头轻敲两下:“小友这工业园区的阴煞不是善茬你要夜闯女厕和加工厂带两个活人在身边反成累赘。
” 李大宝一听就急了拽住林树君袖子的手直抖:“林兄弟!我、我就是个保安可那穿高跟鞋的女人前天还冲我笑呢……我要是就这么走了她万一……”他喉结滚动两下声音突然哑了“再说我明早还得打卡旷工要扣全勤奖的!” 林树君垂眼看向被攥皱的袖口。
李大宝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手背那片淤青还泛着冷意——和法医报告里女尸的水泥碎屑和红影子和西环河的铁链全在他脑子里拧成一团。
他伸手按住李大宝手腕触感像按在冰砖上:“李哥你现在进去要么被阴煞缠死要么被我震晕。
选哪个?” 李大宝的瞳孔猛地缩紧。
老神棍的旱烟杆突然点在他后颈他眼尾一翻软成团泥。
林树君接住他往下栽的身子抬头时正对上老神棍似笑非笑的眼:“这小子阳气弱晕过去反是福分。
” 三人出保安室时夜风卷着铁锈味灌进领口。
林树君背着李大宝走在前头老神棍叼着旱烟跟在侧后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叠成奇形怪状的轮廓。
工业园区入口的路灯坏了一盏昏黄光晕里林树君把李大宝轻轻放在花坛边摸出手机拍了张定位照发给女警。
“高淑画的鬼影没跟来。
”老神棍突然开口。
他的旱烟在黑暗里明灭照亮半张皱巴巴的脸“那红衣主儿的怨气虽重倒还知道挑软柿子捏——李大宝这种阳气弱的你这种沾着因果的至于我?”他嘿嘿一笑用烟杆戳了戳自己心口“老道我身上有三十道度亡经的香火气她躲我还来不及。
” 林树君蹲下身给李大宝理了理衣领。
保安服的第二颗纽扣松了露出里面褪色的红绳是民间常见的辟邪物。
他喉结动了动:“老神棍借你道袍一用。
” “早给你备着呢。
”老神棍从怀里掏出个蓝布包抖开是件洗得发白的青麻道袍领口绣着金线北斗“上回在城隍庙替人做法事那老板非塞这玩意儿当谢礼。
我穿着扎脖子你穿着正合适。
” 林树君接过道袍时指尖发沉。
他和老神棍打交道半年这人平时连张符纸都要收三块钱成本费此刻却像递块煎饼果子似的把道袍塞过来倒让他犯起嘀咕:“你就不怕我不还?” 老神棍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旱烟杆在鞋底磕出火星:“你是去救人的。
”他抬头时路灯恰好晃过他浑浊的眼“老道我走南闯北六十年看人的眼神比看风水准——你这小子骨子里硬得像块淬火的钢要真起了坏心早把我这把老骨头卖了换钱了。
” 林树君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道袍系带。
夜风吹得他后颈发凉可这句话却像团火从心口烧到耳尖。
他别过脸咳嗽两声:“谢了。
” “谢啥?”老神棍把旱烟杆往腰里一别转身往园区外走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等你把人救出来请我喝碗加辣的牛肉汤就行。
” 林树君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这才套上道袍。
麻料贴着皮肤有些扎但金线绣的北斗却像有温度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钻。
他摸了摸怀里的符纸包又检查了一遍手电筒和防狼喷雾这才转身往住宿楼走。
住宿楼的铁门虚掩着门缝里渗出的风比外头更冷。
林树君伸手推门金属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在空荡的楼道里撞出回声。
他的鞋底碾过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片指甲盖大小的红布边角打着卷像被什么利器撕下来的。
二楼女厕的灯坏了。
林树君站在门口能听见里头滴水的声音“滴答——滴答——”节奏慢得反常。
他的手电筒往里头照瓷砖墙上爬满霉斑镜子蒙着层灰却映出他身后的楼道——空无一人。
“不对。
”他小声嘀咕。
直觉像根针戳着后颈他后退两步转身往楼道最深处走。
最里面三间宿舍的门都挂着锁可锁头却歪在一边锁孔里塞着半截铁丝——是新撬的。
第一间宿舍的窗没关。
林树君推开门霉味混着股腥气扑面而来。
他的手电筒扫过地面水泥地上有串湿脚印脚尖朝内脚跟朝外像是倒着走留下的。
更诡异的是脚印的大小只到成年男人的掌心五个趾印却清晰得过分中间三个特别深像爪子。
第二间宿舍的墙上有抓痕。
林树君的手指抚过那些半指深的痕迹墙面簌簌掉灰露出底下暗红的东西——是血已经干成了褐色渗进墙缝里像张蛛网。
他摸出棉签刮了点样本装进口袋转身时衣柜的门突然“吱”地开了条缝露出里面挂着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异案录第289章 夜闯阴地意救人来源 http://www.ruishuo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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