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雪在路灯下织成细网宴晚站在公寓楼下的雪地里手机贴在耳边听着忙音一遍又一遍刺痛耳膜。
她睫毛上沾着雪粒冷得人直发抖终于在第七次重拨时听筒里传来赵晨急促的喘息声。
“姐?我刚才跑得太急……手机掉雪里了!”赵晨的声音带着寒意“你在哪儿?我现在在工作室楼下监控系统被黑了可能——” “小晨。
”宴晚打断她喉咙里像卡着一片碎冰“你说……如果她真的还活着我是不是一直在假装成她?”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
宴晚望着十二层那扇亮着暖黄色灯光的窗户三年前她搬进这间公寓时沈时烬站在玄关说“昭昭怕黑”于是让人把所有灯都换成了暖光。
后来她才知道宴昭最喜欢的其实是冷白色灯光是他记错了。
“姐?”赵晨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你今晚看了那些评论对吧?说什么‘妹妹才是躲在姐姐身后的’……”她吸了吸鼻子“你还记得十岁那年爸爸喝醉了摔花瓶是你把我护在身后?是你替我挨的那道疤在右肩——” 宴晚的手突然紧紧攥住手机。
右肩那道三厘米长的旧疤是她十二岁时替妹妹挡碎瓷片留下的。
可网上那张合照里“妹妹”的右肩光洁如玉反倒是“姐姐”的锁骨处多了一道红痕——那分明是她上周被沈时烬拽着项链扯出来的。
“你不是谁的影子。
”赵晨的声音突然坚定起来“你是宴晚是设计出‘晚照’高级定制礼服的宴晚是能为自己设计婚纱的宴晚。
” 宴晚望着公寓外墙上爬满的常春藤雪落在枯藤上像极了三年前她跪在医院走廊求沈时烬借手术费时他扔在她脚边的支票。
那时他说“别让我看不起你”可他不知道她低头捡支票时眼泪滴在“宴昭”两个字上把墨水都晕开了。
“我知道了。
”她挂断电话指尖在雪地里冻得发麻却突然想起工作室里那件未完成的婚纱——裙摆用的是她最喜欢的月白色而不是宴昭偏爱的湖蓝色。
同一时间盛霆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沈时烬捏碎了第七个手机。
“IP定位到了。
”技术总监缩着脖子把平板电脑递过去“显示‘宴昭闺蜜’的账号近三个月与韩晴有十七次联系其中五次是大额转账……” 沈时烬的指节抵在桌沿关节泛白。
韩晴是宴昭大学时的室友当年在宴昭“自杀”现场是她哭着给他打电话说“昭昭留了遗书说你从来没相信过她”。
“把韩晴带上来。
”他的声音像浸在冰里一样冷“现在。
” 十分钟后韩晴被保镖架着推进来发梢还滴着雪水。
她看到沈时烬时膝盖一软却强撑着扬起笑脸:“时烬哥我听说你在找昭昭的消息……” “你是不是疯了?”沈时烬抄起桌上的镇纸砸过去擦着韩晴的耳畔砸在墙上“拿她做这种事?用假账号炒作‘姐妹替身’的热度你把昭昭的死当成戏码了?” 韩晴的笑脸裂开了一道缝。
她后退两步撞在玻璃幕墙上看着沈时烬泛红的眼尾突然笑出声来:“你以为当年的遗书是真的?你以为昭昭真的是因为你怀疑她偷设计稿才跳楼的?”她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推过去“看看这个——” 沈时烬的瞳孔骤然收缩。
照片里宴昭穿着病号服坐在轮椅上手腕上缠着绷带身后站着的男人是三年前破产潜逃的宴晚的父亲。
“叮——” 电梯提示音在后台响起时慕雪正对着镜子补口红。
她手一抖唇线笔在下巴上划出一道红痕。
“慕小姐还有五分钟上台。
”助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慕雪扯过粉扑胡乱擦了擦转身要走却在转角处撞进一个软软的怀抱。
她抬头正好对上宴晚似笑非笑的眼神。
“宴设计师?”她慌忙低下头却听见对方轻轻“咦”了一声。
宴晚的指尖轻轻点在她的手腕上:“这道疤是什么时候添的?我记得上个月慈善晚宴你穿露腕礼服时还没有。
” 慕雪的手腕猛地缩了回去。
她盯着自己用特效贴伪造的疤痕边缘处因为出汗有些翘起露出了下面细腻的皮肤。
“前几天切菜……” “切菜能切出平行的三道?”宴晚弯腰捡起她刚才撞掉的化妆包里面滚出半卷肉色胶布“倒像是有什么东西粘久了揭下来留下的印子。
” 慕雪的后背冒出冷汗。
她看着宴晚转身走向化妆间背影被暖光拉得很长突然想起半小时前收到的短信——【今晚必须坐实宴晚是替身否则你妈妈的手术费我就停了】。
雪越下越大老陈缩着脖子站在“晚照”工作室门口。
他摸了摸怀里的牛皮纸袋里面装着宴氏父女近三年的资金流水还有一张在瑞士医院拍到的模糊照片——病床上的女人眉眼和宴晚有七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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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宴晚照不尽沈时烬第110章 真假姐妹一场精心布局的戏来源 http://www.ruishuo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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